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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桥一言不发是费解的“风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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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Admin 周五 四月 05, 2013 1:32 pm

张春桥一言不发是费解的“风景”吗?


  
由叶匡政编辑、 中国文史出版社于2006年出版的《大往事·纵横历史解密档案》一书收有一篇王文正口述、沈国凡整理的<张春桥缘何在法庭上一言不发> ,对众所周知的张春桥受审時神色夷然不发一语,提出内幕观点: 

 

  “法庭上,张春桥为什么从头到尾一句话都不说?



  这个谜不但使许许多多的中国人感到困惑,也使许多的外国记者和朋友感到不解。



  一些国外的记者在评述时曾说,这是一个不愿回答任何问题和不愿为自己辩护的人。



  而我作为当年审判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案特别法庭审判员,却认为,这是一个在事实面前自认失败的人。



  张春桥在法庭上的沉默,起码说明他认为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是不会得到全国人民原谅的。”




为何张春桥的沉默是“在事实面前自认失败”,请听王文正的独家口白:



  "其实,在开始对他进行隔离审查初期,张春桥并不是这样,他还是张口说话的。"



  "张春桥被捕以后,在开始对其实行预审时,他还是肯讲话的,只是对一些重大问题设法回避。在对于王洪文赴长沙告状诬陷周恩来总理一事,张春桥一开始与王洪文、江青、姚文元一样都是愿意讲的。就要想法全力“阻止邓小平出任第一副总理”。审讯人员接着就问:“你们在搞掉周总理和邓小平之后,想由谁来担任第一副总理并在以后接任总理的职务呢?”



  此时的张春桥说到了兴头上,根本就没有防备,然后便回答:“他们的意思是让我来。”这里的“他们”当然很明显,就是“四人帮”的其他三个人。张春桥此话一出,担任审讯的人一阵兴奋。在开始预审“四人帮”时,他们把一切问题都往***身上推,只承认自己是认识上的偏差,是理解上的片面,是执行上的错误,并用以来对抗审讯,使整个审讯进展遇到了困难。这个困难的关健就是“四人帮”一伙的一些行动,究竟是***的指示,还是他们利用毛主席的威信,在下面搞自己一套“改朝换代”的把戏。



 张春桥无意间说出的话,才完全暴露了他们一伙人的天机:他们所干的一切,并不都是毛主席的指示,而是有其一定的政治目的的。



  “四人帮”一伙的罪恶目的终于弄清:篡党夺权,改朝换代。



  独独是这个一向以深思熟虑着称的张春桥,在预审的时候就暴露了他们一伙人的野心。从此,预审工作打开了一个突破口。老奸巨滑的张春桥很快发现自己这次对答有失。为了防止再次出现这种情况,张春桥从此便沉默不语了。这样,张春桥的沉默就成了特别法庭的审判中一道令人费解的“风景”。"



老奸巨滑者在法庭上一言不发的费解“风景”,原来是因说溜了嘴,四人帮军师如此不堪,岂不类于黄嘴小儿!为何张春桥志在总理大位就是不赦的政治罪恶?试问玩政治者无论革命派或走资派谁不想掌握更多的权力呢?



张春桥暴露天机之说可信吗?我们就请前公安部长王芳出场证供一下,此人当时负责侦察预审张春桥,他在回忆录第九章<两案审判>有“提审张春桥”的专节记述:



"我们在充分准备的基础上,于(80年)6月2日开始对张春桥的提审。这天上午9时,我、黄荣波、王汝良和担任记录的陈若林、周诗裳等在预审室坐定后,即由警卫把张春桥带入。我让他面对面坐下,我首先向他宣布中央决定,讲明他的案件由公安部依法受理﹔同时向他原文宣读《刑事诉讼法》第32、34、35条和第64条,特别强调《刑事诉讼法》中,被告人“可以陈述有罪的情节或作无罪的辩解”,“只有被告人的供述,没有其他证据的,不能认定被告人有罪和处以刑罚﹔没有被告人供述,证据充分确实的,可以认定被告人有罪和处以刑罚。”



我向他宣读后,问他听清楚了没有?



这时张春桥有气无力地说:“我不是反革命。”



停了一下,张春桥又说:“你讲的我都不接受,我没有违反你这个法。”



此后,张春桥便不说话,不回答我们提出的问题。其间,我反复阐明政策和法律,也驳斥他所谓“不是反革命”的言论,他也一声不响。这次预审僵持了一个小时,在宣布将他带下去前,要他在预审笔录上签字,他说“不签”。



张春桥在预审中可能不开口、不交代问题、不签字等,我们是有准备的。因为张春桥从隔离审查那天起,就不说话,但他曾表示“不到说话的时候”。"



"第一次提审他后,大约隔了半个月又第二次提审,他还是那副样子,闭口不言。我们就估计他在预审中不会开口了。"



"到9月中旬结束了对张春桥的侦查预审,其间一共提审了11次。每次预审,张春桥除表示“不看”预审记录、“不签字”外,始终耷拉着脑袋坐着,紧闭着嘴。连与他的同伙王洪文、徐景贤面对面对质时,仍是那副样子。"



在当年主事者笔下11次提审,张春桥“始终耷拉着脑袋坐着,紧闭着嘴”的状况下,何来老而不死者口述:



“你们在搞掉周总理和邓小平之后,想由谁来担任第一副总理并在以后接任总理的职务呢?”



“他们的意思是让我来。”



使“一向以深思熟虑着称”者“对答有失”,“为了防止再次出现这种情况”,遂出现“从此便沉默不语”的费解“风景”!



其实这道风景并不费解,王文正既是公元一九八一年一月二十三日最高人民法院特法字第一号判决书正、副庭长之后排名最前的审判员,则他应知一九八0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上午庭审张春桥诬陷罪时公诉人之所言:“张春桥为什么拒绝回答问题?这是因为张春桥早已作了准备,他已经横下一条心,准备杀头的。”这段话就刊在隔天的人民日报上,记者丛林中在<“改朝换代”之梦的破灭——特别法庭第一审判庭侧记之二>还有下列论述:



"“不成功,便成仁”,是一切与人民为敌的亡命徒信奉的教条。"



"在昨天法庭调查的整个过程中,在大量证人证词面前,张春桥不置一辞,无言可答。审判员一再发问:“你听清楚没有?”“你有什么话要说?”“我第三次问你!”……张春桥却始终不吭一声,装聋作哑,象一块木头,引起旁听席上一片愤怒。



张春桥这种态度不自今日始。审判之前,当把起诉书副本送给他的时候,他竟两次拒绝接受。"



"原来,“文/化/大/革/命”十年中,张春桥不止一次地表露过冒险家孤注一掷的心机。1968年到1969年,张在上海市革委小会上曾几次说过:“赤条条来去无牵挂,我早就准备杀头了!”1976年4月,张对其女儿张维维说:“主席百年之后,也好办,那就跟他们斗吧,斗得过就斗,斗不过就千刀万剐。”他甚至对张维维说:“要告诉你的对象,同我张家结亲,是要准备杀头的。”1976年9月,张又对徐景贤说:“我如果有什么事的话,总是要连累你们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杀头了。”"



人家早就准备杀头成仁了,还为防止失言而沉默吗?你王文正也太小看如你前揭口述:"在这次小型的生日宴会上,毛主席主席将张春桥拉到身边坐下,并夸他是“红色秀才”"者的胆识了。



“作为一名在文革中曾受到过不同程度揪斗的法官”,王文正在《以共和国名义判决[审判“四人帮”上海余党前后]》一书声称:



"作为亲历了整个对“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案”十名主犯审判和对于江青反革命集团在上海余党审判全过程的一名法庭审判员,我感到很难过。这些作者,大都没有亲自参加过北京、上海这两场惊心动魄的大审判,有的也只是旁听了一两场,便将这种旁听写成“参加”,更有的是查找了一些有误的资料,便匆匆成文成书,造成多处失实,错解历史事件中的人物、时间和地点,贻误读者和后人。"



"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在全国所有的法官中,参加过这两场(而不是一场)决定共和国命运大审判的审判员就只有我一个人,虽然我年事已高,本着对历史对后代负责的精神,趁现在记忆力还好,手中许多当时的文字资料还在,我有必要对此进行一次全面的回忆。"



王文正勇于指责其他未曾亲自参与审判者的作品“多处失实,错解历史”、“贻误读者和后人”,而其本人如前揭文所述,“我参加预审工作后,通过看材料和开会,才知道***主席对上述三件事都是支持的”、“我在参加秦城监狱预审的时候看了当时中共中央政治局的会议记录”,显然他知晓预审张春桥的情况,也在审判庭上目视耳闻其已“准备杀头”,却对毛主席口中“红色秀才”的不屑一辩故弄玄虚出一道令人费解的“风景”,就知口口声声“参加过这两场(而不是一场)决定共和国命运大审判的审判员就只有我一个人”者,正是“错解历史事件中的人物”而“贻误读者和后人”的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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